【崩溃了老师们。我已经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7.20又进小黑屋哈哈哈哈哈真好哈哈哈哈哈哈嘿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好耶好嘿我是猴我是鸡我是狐狸爱炒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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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溟勾起一抹猖狂的笑意,将指尖抵在他唇角,轻柔地摩挲,故意压低了声线:
“……阿水,要尝尝看吗?”
“……”
低沉的嗓音里夹杂着不言而喻的引诱,凌秋水怔怔地愣了下,眸色微沉了沉,将唇抿得更紧了些。
心里越发愤郁,他深吐了口气,悄无声息地在手间刚化了一缕魔气,下定了决心直冲冲地朝着褚溟砸去——
然而还未来得及向那“口吐芬芳之人”掷出一掌,便被褚溟钳了手腕困于身后。
……
啧。
凌秋水眉心僵硬地跳了跳,钳制他手腕的力道又着实过大,根本不容挣脱。可能是捏的紧了,有指甲触上皮肉,甚至手腕间还有一丝微微刺麻的痛。
还没张口谴责,忽而痛楚渐减,随之无声息的,有一抹轻柔的纱拂过腕间。
他紧咬口中的血肉,挣扎的力度更大了,然而似乎被他钳制紧了,怎么都挣不开。
褚溟未置可否,全然熟视无睹,也不作声,只在他身后低声地嗤笑,有意无意地将温热的气息拂过他颈肩。
颈侧略微发痒,凌秋水在心里咬牙切齿。他烦闷地闭了闭眼,撇过脸看向他,蹙着眉怒道:“你放开我。”
褚溟扬了扬唇角,在他张口的瞬间,指尖灵活地覆上他的唇……
不过蹙眉的片刻,褚溟便倾了身子在他耳侧低语,当然,话轻佻肆意:
“阿水怎的自始至终都这般推脱?”
“……”
“莫不是……您自己也嫌弃?”
凌秋水猛然一颤,心跳漏了一拍,他蹙紧眉,张口欲要反驳:
“你……呃——”
然而刚出一字,便被突而覆上的唇猛然间夺了音节。
这下倒好了。
褚溟唇角勾得邪佞,好整以暇地在他耳侧嗤笑道:
“嗯?我?阿水唤我,是有何意?”
“……”尼玛。
凌秋水眉心跳了跳,却难掩面靥微红,此时手腕又被钳制,便只能硬生生受着。
然而,这吻似铺天盖地的“刑惩”,让他只言寸语都撂不出口,更别说吐出一句完整的句子了。
他眼尾微不可察地沁出两行泪水,划过唇角的沟壑,将那殷红的唇色衬托的越发潋滟,那晶莹的泪滴垂在下颌一侧,半落不落。
所以,当窒息感在心头疯狂地叫嚣,或许急需沁润的空气填充内里。
褚溟轻笑,探了指尖抚上他的眼尾,描摹勾勒。
像是求生的鱼,凌秋水终得解救,他条件反射般不住地呛咳,大口喘息着,鼻尖都沁出了一层细汗。
“唔,如此倒是——别有一番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