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水蹙了蹙眉。
……嘶,说起眼睛,倒想起来自己在将眼睛换予渡覃的那天,系统曾说……呃,说什么来着?
哦对!“翎羽灯”。他如今的眼睛是“翎羽灯”炼成的。
他凝了神色,仔仔细细地思索——
好像……系统曾说过,说什么……
男主存,则灯存;男主灭,则灯灭。
嗯,是有这么一回事来着。也就是说,早在渡覃死的那日,灯便已燃尽,唔……可为什么……
等等!
凌秋水似乎猛然间想到了什么极其亏本的买卖,他脸上竟离奇地浮现了羞窘之色。
他顿了顿,似乎被瞬间气笑了。
好好好!原来那时系统说的,取身上一个部位换得的翎羽灯……
——他妈的就是老子的清白啊!!
去你的勾史系统!去你的勾史褚溟!
凌秋水骂够了,边啧声边咬了咬唇,他出神地望着顶头镜中的自己,口里嚼着空气:
唔——不对,褚溟是无辜的,他又不是系统。
不过半秒,又猛然间黑了脸色:
我呸!无辜个锤子啊!他妈的那狗蛋褚溟两眼一睁就知道干,屁都不会就算了,还他妈花样繁多!!比系统还要勾史!
一时无意间又想到,昨日被褚溟那小小的审核不让得无法自制,他脸侧再次起了潮红的尬色,竟蓦地羞涩难当,身形也不禁略微一颤。
不知因何,心底突然冒出一个声音:不过……那物也当真神,竟治好了他不
……?
操!
他深吸了一口气——
妈的,这一天天的,被褚溟虐待得都快成ptsd了!!
凌秋水咬着牙骂天骂地,肚子突然不合时宜地叫了两声。
嗯,饿了。
那,那,那……褚溟也不能这么绝情吧?!就把他绑在这?
然后呢?
饿了怎么办?
……凌秋水盯着铜镜里的自己发呆,沉默。
忽而,门外一阵窸窸窣窣的轻响,有人启了门扉,推门而入。
凌秋水闻声猛地瞪大了眸,似乎心觉光着身子,又极易被人看了去,他略有些羞窘地匆匆别过脸去。
来人是那日在牢狱中为他送来饭食的婢女,她将饭食置于一端,伏低了身子,不敢对榻上人留存一丝一毫的目光,复又垂了首说道:“圣妃,这是圣尊为您准备的饭食,有您最爱的爆辣水煮肉片,还请您尽快用膳。”
凌秋水一怔,什么东西?圣妃?
“不是,等下……你叫错了……呃为什么叫我……圣……妃?”
“回圣妃,圣尊曾言——虽无礼仪之备,但有实称相衬。待择良日,圣尊自会亲自前来迎娶您。”
“啧。”他蹙了蹙眉,不悦道:“今后别再这样唤我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