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就会哭唧唧的攻×暴躁但是很宠攻的受。】
窗外一片银装素裹。无意发现,暖阳竟在这极寒的冬日里悄然绽起了熙和的光。柔和的艳阳裹挟着丝丝微凉,穿透了窗棂在缱绻的屋内播撒了丝丝缕缕的光。
一抹光轻柔地洒在榻角,映在眼帘,凌秋水轻颤了颤,微睁开了眸。
然而刚睁开眸,就觉得浑身酸痛,活像被人拎出去拳打脚踢揍了整夜一样。
他眉心僵硬地跳了跳,一时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倒也没多想,只是肚子此刻不合时宜地叫唤了,于是只好忍着痛侧了侧身,想着下榻寻些吃食,结果刚侧了身,就看到褚溟环着臂弯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他摇头,几乎一瞬间想起来了,愤愤地吐了口气。
然而褚溟呼吸平稳,轻缓有序的,睡得似乎很沉,很香,很满足。
凌秋水咬牙蹙了眉。
这狗东西倒睡得舒爽了,他妈的,他自己都要疼撅过去了。
但也不太狠心就此吵醒他,干脆移了钳制他腰间的臂弯。
“唔……”
这轻微的动作让褚溟睡梦中蹙了蹙眉,或许心觉他要抛下自己离去,于是臂弯环的反而更紧了些,唇际也溢出一声潜意识不愿的轻哼。他在睡梦中咂了咂舌,继续沉沉地睡去了。
凌秋水顿时满脸黑线,气不打一处来,心里的怒火此刻迸发。
害他疼得要撅过去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还他妈的能睡得这般安稳!
这谁能忍得了?!
——你还他妈睡!睡睡睡!还他妈的睡!
妈的,眼不见心不烦。
他黑了脸,毫不怜惜的伸了一脚,直截了当地朝着褚溟的腹间踹去,将他整个人踹至榻下。
这一踹倒好,腰间顿时阵阵绞痛,他蹙着眉轻咳一声,然而腰痛的甚,只得倒了身子在榻上扶着腰,额间沁出一层层冷汗。
——真他妈的!怎么这么、这么、这么疼啊!我操!
他快崩溃了,甚至轻微动一下都疼得不行,便只好抱着棉被将自己蜷缩在榻间,颤颤巍巍地瑟缩着。
“嗯……”
褚溟闷哼一声,腹中阵阵刺痛,他蹙眉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似乎刚从极痛中清醒过来。
他怔怔地眨了眨眼,便看到凌秋水蜷缩在榻间,似乎强忍着痛,他霎时间清醒了,心下一惊,捂着抽疼的肚子连连凑过去嘘寒问暖道:“怎么了,怎么了老婆?你怎么了老婆!……哪里不舒服吗?老婆老婆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