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帮宫野志保脱离组织,只要他们间有了接触,大家就一定能感受到那女孩的温柔的。
她可是在实验台边上,顶着监视者的压力要求给他打麻醉!……明明都已经吓得发抖了。
小鸟游树在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一定要帮助她了。
至于宫野志保被组织逼迫所做的那些事……小鸟游树才不在乎。他太能体谅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了。
况且在BC的资料库中,宫野志保的手还很干净。小鸟游树非常高兴自己是她经手的第一个人体实验体。
这样她既可以给组织交差,又不会真的背上人命。
“所以等zero醒了,我们就来商量营救她的计划?”模拟音表现出一副完全没有感觉到异常的样子,兴致勃勃道。
但数字虚空中的樱发男孩其实正心虚着。诸伏景光没有给出回应,小鸟游树只能透过他放在心口口袋里的手机摄像头,望向不远处的松田阵平。
黑卷发青年的眉头紧皱,飘在他身旁的萩原幽灵则一脸难看的苦笑。
小鸟游树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真的是被迫的……”他让模拟音小声地说。
“喂,小鬼。”但松田阵平打断了他的又一次辩解。
“……什么?”模拟音听起来像是又想缩起来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是在生那个身不由己小姑娘的气?”黑卷发男人提出这个问题时很平静,但平静之下却酝酿着风暴。
模拟音沉默了几秒。松田阵平几乎要以为小鸟游树这小混蛋终于能意识到了,却只听到模拟音困惑地反问:
“……难道不是吗……?”
松田阵平觉得自己要被气笑了。
诸伏景光在松田阵平质问时终于反应了过来自己愤怒的源头。他的怒火如同潮水般褪去,但尖锐苦涩的悲伤却又漫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