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文开着老板的霸道，一路风驰电掣般地向酒店驶去。
韩若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心情格外舒畅。
他看似随意地开口问道：
“康文，顾歆现在业绩怎么样？”
康文听到韩若辰突然提起顾歆，心中不禁一惊。
他偷偷看了一眼韩若辰，发现他正悠然自得地欣赏着窗外的景色，似乎并没有特别关注这个问题。
于是，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自然些：
“顾歆，她挺好的，现在比刚来的时候，进步很多了。”
韩若辰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他似笑非笑地转头看向康文，轻声说道：
“我看她刚才从你办公室出来，红着脸娇羞可人的样子，你跟她，没怎么样吧？”
康文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尴尬，他连忙耸了耸肩，故作深沉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