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奚午蔓的大脑有些缺氧,鼻腔很难受,仿佛随时会喷出鼻血。
“你不知道苏慎渊有未婚妻吗?”奚午承似没听见奚午蔓的话,语气添了几分怒火。
“我……”奚午蔓抬手,死死抓住奚午承的手,试图掰开。
奚午承却猛地松开她,一把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拽倒在沙发上,欺身反手一耳光狠狠扇在她左脸。
“比你大二十岁的老男人你都看得上,你贱不贱呐!”奚午承用手背拍着奚午蔓的脸蛋,咬牙切齿地低吼,“他都能当你爸了!就这么想男人?”
而他根本不给奚午蔓解释的机会,他心里有自己的答案,她的任何解释都只会是徒劳。
他毫无理性可言地撕开她的衣服,从锁骨开始狂咬她的肌肤,直到她的下巴。
他一手蒙住她的眼睛,一手抚到她平坦的小腹。
“说,他让你做了什么?”奚午承问。
被大手完全遮挡光线的奚午蔓,对每一次触碰都异常敏感,突然的痛感刺激神经,她的身体陡然一抖,浑身绷得比琴弦更紧,一时竟失去判断能力。
她忘了判断,用不用回答奚午承的问题。
“贱人!骚货!”奚午承被她的沉默彻底激怒,言语越发粗鄙,不堪入耳,捂着她眼睛的手恨不得将她的眼球压爆。
他捶打奚午蔓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更狠,很快奚午蔓身上遍布红印,奚午蔓却麻木了,放松下来的身体一动也不动。
直到挡住她视线的手拿开,强烈的光刺得她的眼睛痛得一时睁不开,她听见皮带割破空气的声音,随即她的皮肉绽开。
她强忍着剧烈的疼痛,双臂抱住脑袋,紧紧蜷成一团,却没有哭,也没有叫。
“你在床上做了什么?”奚午承怒吼的声音几近撕心裂肺,“苏慎渊让你做了什么?!”
奚午蔓想大骂奚午承一顿,但她知道那样只会让他发泄更多怒火。
突然灵光一现,她缓缓放下手臂,抬眼直视奚午承发红的眼睛,十分冷静地开口,口齿清晰得异常:“我明天要去录制综艺节目,下午就得去彩排。”
她看见,皮带停在了半空,奚午承一时张皇失措,手控制不住地颤抖。
“你说什么?”奚午承的眼中难得流露出恐惧。
奚午蔓并不在乎他到底惧怕什么,她只在乎自己是否能达到目的。
于是,她放缓语速,也加重了语气,说:“苏慎渊让我,明天晚上,去录制综艺节目,下午就得彩排。”
“你?综艺?”奚午承恐慌地冷笑一声,卷了皮带,心慌意乱地左顾右盼,最后重又对上奚午蔓的视线。
“不要忘了你说过的话。”他警告般丢下这句话,提着皮带转身往楼上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奚午蔓眸光一沉,敏锐地捕捉到他步伐中的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