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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他灌输给她那样的耻辱观念,他却让她不要用那样的观念评判他的作为。
为什么他能是例外?
分明他做的事跟穆启白做的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他们都在把她变成一个他们口中恶心的载体,然后把她当作他们口中的恶心本身随意践踏。
他同穆启白一样下作,却自视清高。
窗外的雪还在下,他的侮辱还在继续,伴着他梦呓般的喃喃。
“你属于我,那个搞摄影的,根本不配碰你。”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话音带着越发明显的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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