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只是想说句什么,单纯认为应该说句什么。
她根本不关心肖雄到底怎样。败家也好,逼疯亲妈也好,那跟她没关系。她也并不了解他,没办法去评判他做得对还是不对。对错的评判,总是出于私见与偏执。
她的微笑没引起奚午承的任何怀疑,也许是他懒得怀疑。
他眉眼间流露出淡淡的疲倦,奚午蔓迅速以他的膝盖为支撑,站起身来,继续去叫女佣来收拾餐具。
她再回到卧室时,房门还开着,奚午承已经离开。她这才闻到,卧室里弥漫着白汁意面的气味,混着红茶的香,隐约带了一丝甜。
她突然觉得意面的气味闻着很闷。主要是地点不对,闻到主食的气味,她有种身在餐厅的感觉。除了吃饭,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