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甫笙伸出手就要去抓奚午蔓的手,后者往后转身,对他说:“屋里坐。”
听见奚午蔓的话,吕树关上门,跟在两人身后往里走,待二人坐下,俯身为二人斟茶。
奚午蔓坐得端庄,只抬手请年甫笙喝茶,没问他为什么一定要见她。
年甫笙的视线从茶杯一扫而过,没有碰茶杯,直直盯着奚午蔓,问:“我早上打电话给你,为什么是苏慎渊接的?”
奚午蔓很烦他这质问的口吻,面上笑容却依旧,反问:“你怎么知道是苏慎渊?”
“他说你还在睡觉,我问他是谁,他说他是苏慎渊。”
“然后?”
见吕树抄着手退到一旁,年甫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奚午蔓。
奚午蔓还未来得及闪躲,他已双膝着地,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右手。
“蔓蔓,你不要生我的气,我只是太担心你,我担心你受到伤害。”他完全是乞求的神态与口吻。
“我遇到过不少人,总是打着担心我的幌子来干涉我的私事。”奚午蔓没表露出厌烦,也没再维持微笑。
“我不想干涉你的私事,但为什么接电话的人会是苏慎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