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在后来立下的山河之则,也是因为她曾经见过这一幕吗?
青山惨笑了一声,摇着头:“这么说,不论他们暗中有什么布局,都不过只是徒劳罢了。”
因为,他们也在局中!
而这场劫,唯一的解是他青山,是他这一位以身入戏,却不在戏中的戏子。
木槿望着青山,每日一问:“现在呢?”
青山知道,木槿问的是他戏面之下的情绪。
他沉默了良久,开口道:“一样。”
木槿摇了摇头:“你骗人......”
......
又是半月过去,街头渐渐安静了些许。
嗡!
一道天地鸣颤,笼罩在了整片小镇的虚空,响了一夜。
翌日,小镇似乎更加安静了起来。
“出去看看吧......”
青山拖着山河福泽被剥离的重伤身躯,走下了阁楼。木槿也跟着青山,走出了阁楼。
街头的行人依旧,他们依然疲惫不堪。
但是却依旧在青山面前装出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
不止青山,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戏面’,在青山面前演着这一出注定悲剧的戏曲。
青山木槿两人走在街头,似也什么都不知。
只是不知为何,街头的行人话语似不再如以往那般细密。
终究,还是有些不同。
人与人之间的笑颜之下,总是带着哀伤。
沉默间走了许久,青山和木槿走到了那金器铺的门口,那金器铺的老掌柜,不知何时躺在了摇椅之上。
有风轻来,老掌柜的摇椅轻轻摇晃着。
一旁的那女子仰头看向了青山,嘴角上扬,竖起了手指,放在嘴前,对着青山和木槿轻轻颔首示意。
“嘘,父亲在休息。”
青山而后木槿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你想要找什么?”木槿对着青山问道。
青山张了张嘴:“嘴苦,想要吃糖葫芦!”
只是两人找了一日,也没有找到那个卖糖葫芦的游商,那个修为不高的老人。
青山有些失望,落寞的回到了酒楼。
木槿拖着疲惫的身躯,望着面前的青山,张了张嘴道:“金器铺子的老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