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告诉你,老娘可不是你那个窝囊废的前儿媳妇,被人骑在脖子上拉屎拉尿不知道反抗。
想让你儿子休了我重新娶一个,我呸,只要我还活着,你儿子就甭想和我离婚。”
等岑柚从人群中挤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对面一个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女人,手里捏着一张结婚证得意洋洋。
还没等那个老婆子说话,年轻女人又开火了:“还有你少给我血口喷人,往我头上扣屎盆子,你说我偷人,证据呢?”
按照乡下人的刻板思想,年轻女人这会的态度已经算是对长辈的大不敬了。
按照岑柚的想象,这会人群应该对年轻女人指指点点了。
没想到结果刚好相反,围观的村民们反倒是对那个老婆子指指点点。
“我没记错的话她前儿媳当初被扫地出门的时候好像也是因为偷人吧?”
“你没记错,当时他二大娘说的跟真的一样,我们都信了。”
“那这次说的是不是真的?”
围观的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相信谁。
岑柚听了一耳朵已经差不多清楚了原委。
她仔细看了看对面的年轻女人,发现对方眼里有愤怒,有决绝,唯独没有闪躲和心虚。
如果这样,今天怕是这老婆子讨不到什么好处。
视线往周围转了一圈,没有看到另一个当事人。
老婆子这会已经开始跳脚了:“吴秀花你别得意,我今天都看到你跟刘大牛两个人在路上有说有笑的,就你笑的那个骚样儿,你们俩之间没一点猫腻鬼都不信。”
刘婆子说完得意地瞅向吴秀花,她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还怎么装下去。
的确,要是换个脸皮薄的小媳妇,这会子估计已经被气哭了。
但吴秀花是谁?那是当初硬生生将原配挤走的人,战斗力怎么可能只有一点点。
她冷笑一声:“哟,这可就有趣了,原来在婆婆您的眼里,只要一男一女走在一起说几句话就是有奸情了?”
“不然呢?”刘婆子反问,“正经人家的媳妇谁会和除了自家男人以外的男人说说笑笑?”
此话一出,岑柚敏锐的察觉到周围好多大姑娘小媳妇的脸色沉了下来。
吴秀花满意地看到大家的反应,勾了勾唇,慢悠悠道:“既然如此,婆婆您一周前去县城的时候和一个老大爷在车上说了一路的话。
回来的时候又和隔壁村的狗娃他爷爷说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