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洁清明这是我从他的身上学过来的,他绝对不可能是那样的人。”
“而且之前李市长和我早就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所以我们开始一点一点的查,当中遇到了不少的阻挠,很有可能就被他们给察觉到了。”
“所以这是他们的反设计。”
“而且也顺理成章的伪造了一系列的证据,成功的把白的说成了黑的,给李市长弄了进去。”
“这样一来,他们做的那些事情就不用担心会东窗事发,而且也有人背了锅,只等待一声枪响之后,一切都会归为尘土。”
“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但是好像又没有什么办法。”
“就连我这样的小罗罗他们也不肯放过。”
“我好好的一个人,被他们当做精神病人给关押在这里面,这里面漫无天地的全都是白,我没有一丝属于自己的空间,也走不出这个门一步。”
“再这样下去,不出两三年,我就能够从没有精神病被关出精神病来。”
“到时候他们又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说,你看他就是那样的一个精神病人。”
“我就算是再有什么翻供的话,大家都不会相信一个精神病人说的话不是吗?”
周秘书写这些的时候手都在抖。
白夙鸢看了这些力透纸背的字,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在李家的家里面找到的那些被偷到的矿产和李市长沾连上了。
很明显自己手里的那些证据,和被查出来的那些账本以及那些多余的信件,全部都可以指证张佳就是那个人。
但是张佳背后的那个人自己虽然已经有了大体的方向,但是还是缺乏足够性的证据,不能够一次性的把他给扳倒。
更为重要的是,这么重要的事情上上下下没有察觉的人,就说明敌人在这一条路上腐蚀都已经足够的深了,甚至可以用只手遮天来形容。
不能够再让他们这么嚣张下去。
要钓鱼,那就得要把最大的那条鱼给钓出来。
白夙鸢和周秘书一来一回之间,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给串了一遍。
白夙鸢也把自己的发现和周秘书说了,味道就是能够让他的心态更加的稳定一些,别到时候真的被这群人给搞心态搞得精神病了。
一点一滴,白夙鸢在得到了确切的消息,两个人最后说法都一致的时候,白夙鸢觉得已经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然后打了个招呼就快速的从烟道里面撤回了。
自己怎么回去还是一个问题,但估计映雪还会用同样的办法,来接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