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两个女孩把一个男的开了脑瓜瓢。】
程牧野:【起因。】
陆修:【男的耍贱呗。】
程牧野:【男的伤情。】
陆修:【不清楚,被抬上救护车的。这种情况不重也要装重啊,不然怎么给俩个女孩找事?】
程牧野:【他想怎样?】
陆修:【不知道,我让助理去打听,他是你的人?】
陆修:【TM的打字费劲,视频聊。】
程牧野扔开手机,懒得再理陆修,这小子肯定还在温柔乡没起床。
不用陆修打听,他能猜到事件的发展方向。
看着在衣帽间缝衬衫扣子的纤细身影,程牧野心里冒出一个念头,有点邪恶,但不妨碍他将念头变成现实。
下午,警察通知桑田去派出所调解,她向程牧野请了两个小时的假,急急忙忙赶到镇上派出所。
胡飞没出现,调解室里代表胡飞的光头律师口若悬河,颠倒是非黑白,完全瞥开胡飞的恶行不谈,他拿着医院的诊断证明,气势汹汹向俩个女孩要高额赔偿。
小莉把胡飞砸进医院,赔偿30万;桑田咬掉胡飞一口肉,也赔30万。
两个女孩如果不同意赔偿金额,那就走走诉讼程序,起诉她们故意伤害罪。
小莉听见30万,泣不成声。
警察把桑田叫的一边,告诉她 :“酒吧二楼监控不全,没有拍到胡飞骚然猥亵你的画面,现场也没找到对你们有利的证人,只有一个服务员看见吴小莉用酒瓶砸胡飞。证据不全,上法庭也很难辨,这个律师打官司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不择手段。”
“你是在校大学生,如果学校知道你被起诉拘留,肯定会影响你的大好前途;吴小莉在湖畔酒店上班,传到酒店对她也不利,建议你们尽量走调解,将影响降到最低。”
“可我们都拿不出30万。”30万对现在的桑田来说都跟天文数字一样。
“尽量协商把赔偿金额降下来。这个律师不好说话,你们年龄小,最好找家里人来跟他谈。”警察建议。
桑田陷入深深的惆怅。
警察也很同情两个女孩,主动跟律师周旋,将调解延到明天。
桑田从派出所回到酒店,状态很差,她躲在办公区的楼梯间,打电话向程牧野请假。
“程先生,我有点私事需要处理,以免耽误工作,我跟领导申请安排别的管家为您提供管家服务,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