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回再搞砸,不仅没办法告慰母亲,更没有颜面回家。
妥协,对现实妥协,这是卓青远现在能想到唯一的办法。
在卓青远拟定给工人加工资的时候,方平中离开了,而且他走的时候并未给卓青远打招呼。
二期工地也一直停着没再继续,卓青远每天和工人们一起里里外外喂着猪,打扫着猪舍,然后就是等待着这批猪尽快长大,能卖钱。
“嫂子,我发现最近这些日子,毛利哥往我们养猪厂跑的次数变少了。是不是大学生走了,就没什么好后怕的?”
卓青远一句话便把金巧说得脸色涨红。
“他这人最没出息了。”
“人家那是在乎你,这也怪我给他找不自在。非要弄个大学生过来,还把你们俩安排在一个办公室里面,换作我也不放心。现在好了,大学生走了,毛利哥也该放心了。”
“亏他想得出,人家大学生没见过世面?能看上我?”
“那可不一定,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