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给她擦拭完,他整张脸也绷得通红,最后他还是去净室洗了个冰冷的澡,才将火气压下。
擦干身子,穿上一件中衣,他没有马上去床上躺下,而是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门口处,如梅和如兰,还有疾风都守在外面。
见他开门出来,本来困意席卷的三人立马清醒,站直身子。
谢宴礼清了清嗓子才道:“去找府医开一些外用的药膏来。”
“爷受伤了?”疾风立马紧张了起来,还上下打量了一圈谢宴礼,那模样好似他看到了伤口后,就要立马进去里面捉拿人一般。
谢宴礼眉眼轻蹙,脸上也浮上一抹不自然之色,“不是我用的。”
疾风还想问,被如梅阻止了。
“大都督,奴婢知道是什么药,马上就去拿。”说着,快步离开。
疾风和如兰都好奇地看着如梅离开的背影。
这就知道大都督要什么药了?真是厉害。
谢宴礼睨了两人一眼,留了一句‘废物’便重新关上门。
果然没多久,如梅回来,她轻敲了下门,才推门进去。
但她全程都是低着头,直到将装着药膏的瓷瓶交到谢宴礼的手上,都不曾抬头多看一眼。
谢宴礼接过瓷瓶,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玉露膏。
“你做得不错,回头去账房领赏。”
“谢大都督,奴婢应该的。”如梅很高兴。
不过在出去之前,她还特地问了一声,“需要奴婢为夫人上药吗?”
“无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