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平哥,扶着黑衣人朝前舱走去,船舱里的人已经走了出来。
一干人拥着一个老者,那老者一身锦衣,对着平哥道:“老夏,你要趟这趟浑水?”平哥平静的说:“我不想和你为敌,只是我这个小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好好,那就不怪我了,开干。”锦衣老者手一挥,一群灰衣人登时把我们包围住。平哥对我说:“等下不用管我,回去再汇合。”我点点头,决定先下手为强,大喝一声,我放下黑衣人就朝我最近的灰衣人打去,那人估计没想到我会如此不要命,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我要的就是这效果,几拳把灰衣人逼退,又朝另一个人冲去,使出吃奶的力气把这个人也打退又扑向一人,平哥的压力顿时轻了许多,说实话我还没看过平哥打架,只是这时候也顾不上看他,我要应付眼前的人。
打了一会,我也被灰衣人打了几拳,顿时疼痛不已,我一看这也不是办法,心里一急,顿时更乱了阵脚,平哥趁乱和我说:“打不过就逃。”我觑了一个空隙,一把拉过黑衣人跳进水中,灰衣人估计是没有想到我会逃跑,在后面怒喝却不敢跳进水里和我打斗。
我拉着黑衣人趁着阴暗面的遮掩在呛了几口水后终于爬上了岸,踉踉跄跄的回到了住宿的地方。
黑衣人果然是个女的,不过她的后背血肉模糊一片,她咬着牙小脸煞白煞白,大概是疼的,
“为什么救我?”黑衣人冷冷看着我说道。“不为什么,内心使然。”我也不惧,瞪回她一眼,“把你的目的说说。”“拜托,大姐。救人还有什么目的?”“你叫谁大姐?”“我又不知道你叫什么,不叫大姐叫什么。”黑衣人一阵气节,半响才低声道:“我叫江上兰。”
平哥这时候也回来,我忙迎上去问他后面的情况,平哥轻描淡写的说:“我看到你走了趁机也跳水跑路。”我知道话虽如此,现实必定凶险万分,于是我愧疚的对平哥说:“平哥,是我连累了你。”“不要这么说,这梁子迟早是要结的,不怪你。”平哥淡淡的说道。“对了,你带回来的人受伤了吗?我去烧水,你抓紧时间给人疗伤,自己处理不了就去诊所。”平哥说完话就去了厨房烧水。
我返回房间问江上兰感觉怎样,在这里还是去诊所疗伤,江上兰说:“背上的伤估计很严重,还是去诊所好点。”我其实也是这么想的,毕竟处理伤口人家是专业的,我又去到厨房,把江上兰的决定和平哥说了一下,平哥也没纠结,叫我背上江上兰,趁夜就朝诊所而去。到了一个村子里,平哥叫醒正在睡觉的郎中,让他处理一下江上兰的伤口。这郎中我也见过几面,只是没有深交,是一个中医大夫,因为没有行医资格证被人举报非法行医,一气之下跑回来做了个赤脚医生,好在村里人看他医术还可以也没有管他有证还是没证,谁不舒服就找他开点药,村里人的善良纯朴也让他立誓分文不取回报大家,连他的房子都是村里给他解决的,他也知道村里人接受了他,爱和他交朋友。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找他。
江上兰的伤口不是很深,开了一些外敷和内服药问题不大,我和平哥陪着她慢慢走着,本来我还想背江上兰,但她死活不肯,拗不过只好由她。走回到住处,却是狼藉一片,有被摔打的痕迹,平哥说:“一定是他干的”。我忙问是谁,“你忘记今晚我们去哪了?没想到来的可真快。”我一想顿时明白了,肯定是锦衣老者见我们溜了带着手下人追过来见没有人在发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