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病了?”
“吱呀。”
叶尘渊推门而入,看着苏清婉那张异常红润的粉嫩俏脸,不由得微微发愣。
“没,没事,师尊,婉儿好着呢!”
“就,就是刚才在沐浴洗澡。被水汽熏的脸红。”
“师尊,您快请坐,我去给您倒杯茶。”
“嗯!”
叶尘渊点了点头,在桌边坐下,眼底划过一抹惊艳,单薄的衣衫将苏清婉玲珑有致的身材尽数勾勒出来。
下一刻,他眼中的灵光又骤然黯淡。
像是在说:
‘再好看又怎么样呢?’
‘还不是每次一刻钟都相持不住,草包肚皮,嫁给你真是受尽了委屈!’
那黯淡无光的眼眸如同淬毒的利刃深深刺入苏清婉的心脏,掌心一阵紧痛,她的指甲几乎嵌入肉里,但脸上却依旧挂着甜美的笑靥:
“师尊,天色已晚您有什么事吗?”
“啊。没什么事,就是六宗大比在即,师尊担心婉儿过于操劳,想着过来看看。”
“绮罗和文茵怎么样了?师尊看着婉儿日日带着她们,也没闲下来休息过。”
像是担心察觉变心,叶尘渊暗下眼中的欲望,扭过头去不敢看心爱的妻子,关切的问着。
与此同时他端起青花瓷盏,轻呷了一口茶水。
茶香袅袅,与粉色茶花完全不同的蓝色茶花的雾气萦绕升腾,饮下的瞬间顿感一股沁凉爽意,浑身的燥热顷刻间散去不少,仿佛大脑都清醒了许多。
“多谢师尊关心!”
“绮罗和文茵也很想您呢!”
苏清婉抿嘴浅笑,心里涌现一丝暖流,什么服药的痛楚通通烟消云散,心里的话也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这些日子,文茵一直有些不平,嚷嚷着说传授剑诀,怎么能忘了小师弟呢?一直让徒儿去把您叫过来呢。”
“绮罗嘴上不说,练剑的时候却一直瞥向浮云山,其实心里也记挂着您呢。”
“看来师尊和她们相处的很融洽啊!之前婉儿还担心她们不懂事,会不会冒犯了您呢!”
“但是婉儿怎么能教您,又怎么敢教您,便是您愿意,又能教您些什么呢?!”
“真不知道绮罗和文茵发现您的身份时会是何等惊讶,恐怕会吓一大跳吧。”
言语将歇,她抬眸凝视着坐在对面的叶尘渊,嘴角噙着甜美的笑意。
她就知道师尊还记挂着她。
她就知道一切都是值得的,这么多年的师徒情谊,相濡以沫的夫妻之情怎么会因为没有些许的欢乐就骤然消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