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没有任何犹豫，看起来不像是作假。
没必要让他们跟着烦恼，但有件事她还是要问。
“林牧，你喜欢华娱吗？当初为什么签这儿？”
他眉毛一下子拧成一团，脸色也有些怪异，有些难以启齿：“我，我这个……”
时染抬头看他，有些疑惑，这傻孩子向来快言快语，怎么突然不会说话了？
他闭了闭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我其实最开始是想去赵青青公司的，但是那边同期收了好几个人，我害怕资源不够，就没办法更快生咖，
而华娱这边公司大，又承诺签约就会送一个剧，我就想着先来这边，等以后有能力了，就可以……”
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咖位提升，就可以和赵青青顶峰相见了。
这事闹的……时染也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同时心里也放心一点，所以又问：“我不打算继续待在华娱的话，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我当然愿意了！”林牧没有片刻犹豫，猛地坐直身子，像是精力旺盛的二哈。
但是下一秒，他又丧气起来，耷拉着脑袋，像是打架输了似的。
“虽然我很想，但是我没办法随便走，公司给我们签了三年合同，如果违约，是要赔偿一大笔钱的，我给不了。”
这话才算是到了时染真正想问的点上：“多少钱？”
林牧抿了下唇：“两百万。”
这个他记得很清楚，这辈子只在网上见过这么多钱，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到这么多钱，虽然是让他赔的。
她点点头：“星乔呢？也和你一样？”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了？”周星乔拍摄一结束就来这边了。
林牧回答：“在说我们和华娱签的合同，违约金有多少，你也是两百万吧？”
周星乔摇摇头，语气不以为意：“不是啊，三百万。”
“什么？”林牧一下子站起来，“同样都是新人，你怎么比我值钱？”
他们说话的时候，没有注意到方迟带着助理从后面过来。
听到他们讨论违约金的事情，喉间溢出一丝嘲笑。
三人望过去，都不自觉蹙起眉头。
方迟这次却什么都没说，只冷漠地扫了一眼时染，无声地告诉她，这次她闹得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