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自身的渺小和无用。
屈辱和愧疚涌上心头。
眼泪就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我无声的流着眼泪。
左右手腕交替着去擦。
眼泪像是没有阀门的水龙头流下的水。
怎么都停不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见了萧谨言的声音。
“吉娃娃习惯通过吼叫来表达愤怒和反抗,而在身高,体重,力量,智慧等各方面都碾压吉娃娃的人类眼中,那就是不痛不痒的吵闹。
在饲主眼里,那更是一种撒娇卖萌。
你那么不加掩饰地表露你的决心,就不怕他回头对你下死手?”
“我不怕!死也要拉着他一起!”我咬牙切齿道。
“只怕你会像刚才那样,还没有近锝他身,就先被除掉了。”
萧谨言嘲讽我。
让我想起之前的无能受辱。
哭得更厉害了。
我抬头看向萧谨言。
眼泪还在止不住的流。
鼻子早就红了。
我开口说话。
发现自己已经哽咽锝难以一口气成一个句子。
就一个字,顿一下,一个字,顿一下地回答。
“我,我,要,要你······你,你管,管我。”
说完的时候,感觉到完全不是那个味道。
便又气又羞地低头抹眼泪。
萧谨言果然会错了意。
回答我说:“我就是路过。你不要自作多情。”
然后转身离去,给我一个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