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西堂口杜家。”
一脸的不屑。
白衣老者皱眉,立即追问。
“既然你知道,又自称是萧家人,没有萧家家主的拜帖,你怎地又敢来赴宴?”
“我萧谨言顶天立地,怎么就不敢来?”
萧谨言看向白衣老者。
讽刺道:“还是说。你们在这里私自聚会,是要密谋做什么见不得人,上不了台面的事情,害怕被人知道?”
“你,你这黄口小儿!竟然如此出言不逊!“
白衣老者直接一掌拍在桌子上。
露出他那枚四方虎纹墨玉扳指。
萧谨言把目光落在这枚四方虎纹墨玉扳指之上。
脸上露出不屑。
又是一个冥顽且高高在上的世家老头。
随即不屑道:“我今日来,主要为办一件事情。你若是还想继续跟我深度探讨,还请择日。”
白衣老者直接气炸。
拍案而起。
指着萧谨言就是一顿输出。
“你这黄口小儿,怎么如此没有家教?我好说都算是你的长辈!你一个后生晚辈,怎么可以对我如此无礼?”
萧谨言直接侧身过去。
回道:“我句句有回应,已经算是客气礼貌了。”
白衣老者直接摇头叹息。
“几十年过去了,萧家人还是死性不改,代代都这么桀骜不驯,不可教也。”
而后面向杜明礼。
“杜老,我是念在我们多年情谊,特意从沪上赶来陪你一局。如今棋局已成,棋子已落,我已无憾。只是,往事种种,我实在咽不下,也实在看不下去,我想即刻返程,希望你不要怪我。”
做了个揖。
与杜明礼沉重对视一眼。
未得到杜明礼明确回应。
就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