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然觉得不过瘾。
顺手就把椅子也砸了。
而后转身回屋。
路过玻璃门时。
又把玻璃门也抓下来,甩在地上,发出玻璃碎裂的声音。
他依然觉得不解气。
看见什么就踢什么。
一路踢着回屋。
丝毫不管我和穆城有没有注意到他的这些动静。
也丝毫没有想过,我想亲吻穆城,不过是绝望悲恸之下的冲动反应罢了。
被囚禁的这五天。
我更加铁了心要跟随他了。
他不明白我的心态转变。
他越来越固执地认为,在这段关系里,他是单相思,还是永远得不到回应的那种,还是明明知道得不到回应却还是不想失去的那种。
卑微,可怜。
完完全全是和他对自己以往人生定位截然相反的状态。
他无法接受。
却又受虐似的想要一遍又一遍地去求证。
他粗暴地胡乱发泄一通以后。
他又开始期待我会把车开回到车库。
起码。
他还是有机会见到我的。
于是。
他又不受控制地跑到车库来。
看见穆城没跟来。
他松了一口气。
却依然是醋意满满。
他从我背后观察。
又从我的正面开始打量。
两只眼睛像是扫描仪一样,在我身上扫描一切和穆城有关的可疑物品。
看见我把一个手提箱藏在身后。
心虚慌张。
他直接醋意大发。
上来就问我要。
“你背后藏着什么,快拿给我看看。”
我辩解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不信,非要看。
自从见识过他在观景台像甩玩偶一样,把穆城甩到墙上去,还徒手将穆城和杜明礼两个男人打得没有还手之力的那一刻开始。
我就对萧谨言的男力产生了恐惧心理。
再没有之前那样随时随地开口怼他的勇气。
没有躲避几次。
手提箱就被他拿走了。
手提箱里的钱,也自然而然地被他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