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不买什么小药了,就跟着钟师傅用老三样。”
“还秘制药,连条标鱼都钓不上,以后少吹牛吧。”
钟原听着众人数落柳一手,心里不禁有些过意不去。他自己不仅用了小药,还是用了系统特供的,只是大家不知情罢了。
说到底,小药确有奇效,尤其在黑坑垂钓时。但这种事,钟原不便与钓友们言明。
当前,遛鱼才是关键。钟原没在小药上多费心思。
相较于前几次,这次遛鱼多花了一分钟。
并非不想强硬拉拽,早点制服它。实在是它一味往下扎,说什么也不肯回头。
为了避免拉断鱼钩,钟原只得减缓遛鱼的速度。
“蓝标,正口,算数!”
鱼一上岸,鱼塘老板曹明立刻检查鱼口情况,一刻也不敢耽误。
接下来的几杆,钟原又钓了几尾工程鲫。
虽然没能连续三杆上标鱼,但问题不大,柳一手钓的工程鲫更多。估计那片水域里尽是工程鲫。至于那红红的特制药,似乎并未引来标鱼。
装上散炮,抛竿。浮漂稳稳立于水面。几秒后,浮漂缓缓下沉,显然与鲫鱼的咬钩方式不同。
待浮漂彻底沉没,钟原猛地一提竿。
滋滋——是鱼竿摩擦空气的声响。
嗖——鱼线划破风声。
又是一条标鱼!
“习惯了,早就习惯了,心如止水。”
“惊叹之类的已经不足以形容我的震惊了。”
“不过是标鱼嘛,有啥稀奇,又不是没见过钟师傅钓标鱼。”
“是啊,一条标鱼而已,不足挂齿。”
钓友们纷纷表现出司空见惯的样子,不再为钟师傅钓到标鱼而欢呼。
“老板,搬几箱红牛来,我请各位钓友喝。”包流川兴奋地向鱼塘老板喊道。
老板即刻派人去搬红牛。
三条标鱼已到手,包流川先前的忧虑彻底烟消云散。十万块,到手后立马换车。兄弟果然运气好,天生的钓鱼能手。
红牛到位,曹明指挥人分发。到了柳一手那几个徒弟那儿,他们却拒绝了。发红牛的小伙子二话不说,转向其他人。
大家一边喝着红牛,一边观赏钟师傅的钓鱼技艺,完全忽视了柳一手的存在。那家伙除了钓鲫鱼,也没啥大本事。
几分钟后,钟原再度钓上标鱼。
“第四条了。”
“一小时四条,够凶猛。”
“之前钟师傅怎么没这么猛?”
“你傻呀,之前按重量算,争夺坑冠,钓标鱼没意义。”
“对头,钓标鱼虽赚钱,但拿不到坑冠,难免会被柳一手嘲笑,自然是坑冠重要。”
“看来是这么回事,哈哈,我多虑了。”
随后三小时,钟原保证每小时至少上三条标鱼。工程鲫也收获颇丰。相比之下,柳一手整个人显得垂头丧气,两眼无神地盯着浮漂。
四小时一到,曹老板立即宣布:“停竿,时间到。”
钓友们这才恍然。
“这就结束了?感觉好快。”
“能看人钓鱼四个小时,我也挺佩服自己的。”
“柳一手真的一条都没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