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彦清道长闻得宋世盈之讣讯,便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进门便问道:“怎么回事?我徒儿怎么会羽化?”
“师兄,宋世盈身体有异,心脉重新震碎后,无法愈合,最后导致血液内流而死。”端木正解释道。
“怎么会这样,百里山呢?”张彦清道长发现百里山不在,便问道。
“百里山刚才尽力施救,已经疲惫不堪,我让他休息去了。”端木正道。
“哎!”张彦清看了看平躺着的宋世盈,略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惋惜的叹道:“算了,自从受伤以来,我这徒儿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几乎已经失去生存的信念,不想刚刚有能活动的希望,便羽化而去,或许真的是命中注定吧!”
刘岩插言问道:“师父,那宋师兄……”
“出家人,不要这般牵挂凡尘俗世,为你们宋师兄准备后事吧!”张彦清道长无奈的挥手道。
刘岩便带着几个师弟帮忙收敛宋世盈的尸身。端木正对张彦清师兄说道:“师兄,我们去看看百里山吧,他也挺难过的。”
张彦清道长说道:“逝者已矣,是为不幸,生者如斯,情何以堪!走吧,我们还是去看望看望生者。”说罢,端木正和张彦清道长便离开房间奔向百里山的房间。
不多时便来到了百里山的房间门口,推门而入却发现,百里山在收拾行装,而康乾则整装等候。
“百里侄儿,这是要去哪里?”张彦清道长出言问道。
百里山回头一看,是端木正和张彦清道长,便上前躬身行礼道:“是侄儿失误,导致宋世盈师兄羽化成仙,”
张彦清道长赶忙扶起百里山道:“快起来,我那徒儿羽化是他命中注定逃不过此劫,我等已经尽力了,贤侄勿要太过自责。”
百里山起身抬头望着张彦清道长道:“道长不打算责罚我么?”
“哎!”张彦清道长道:“我们出家人,本不应太过纠结生死,不然怎么会有羽化成仙之说?我那徒儿体不能动,口不能言已许久,或者解脱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侄儿本有能力医治……”百里山刚准备解释,却被张彦清道长挥手阻止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是他命该如此,我等尽力而为,却无改天之力,算啦!”
“谢道长免责之恩,但是宋师兄确实命丧我手,我实在无颜在武当长住!”百里山惭愧到。
“你有何计划?”端木正插言问道。
“我命属江湖,父仇母恨,慧恩大师之死,全都是待解之谜,我实在……实在有太多事情需要做,还望师父,师伯谅解。”百里山道。
“那你有何打算?”端木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