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天晚上,肖岷下楼去了诊所找到魏玲,和她单独在一个房间谈了很久,把昨天发生的详细情况都了解到。
“你觉得你同学杨辈昨天会独善其身吗?”肖岷问魏玲。
魏玲回忆一下当时的场景,她否定的摇摇头说:
“昨天那个付锦努力的对杨斐劝酒,我看他那眼神对杨斐就不怀好意,杨斐昨晚住在那个酒店,我想她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但她今早上没告诉我,除非她是愿意的。”
“那你现在再给杨斐打个电话,把你昨晚遭遇的事情和她讲,想办法让她跟你说实话,只要她承认了自己的遭遇,我们就从她身上突破。”
肖岷看着魏玲说。
魏玲知道肖岷现在有多忙,但他为了自己的委屈抽出时间来为她出气,让她内心非常感动,也觉得他负起了哥哥的责任。
“嗯,我一定会让他跟我说实话的。”魏玲坚定地说。
然后魏玲就当着肖岷的面给扬斐打了电话。
杨斐今天上午回到家里,魏玲派别墅的保安给她送了钥匙,杨斐回到家就一头躺在床上,哭了个昏天暗地。
中午她都没有起来吃饭,她能感觉到魏玲对她的冷淡,预想到可能会永远失去这个闺蜜了。
下午杨斐从床上爬起来,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她走进洗浴间打开洗浴喷头,让温热的水在她身体上尽情流淌。
她拼命地冲洗着身体,更想洗去心里的耻辱,她的眼泪随着水流混在一起流下来。
此时她好想找个人痛哭一场,现在她所有的委屈都要自己扛着,更不能告诉鹿鼎镇的父母。
她原来是有男朋友的,男朋友对他非常好,只是做一份普通的工作,杨斐随着在社交圈的提升,她越来越看不起那个平庸的男人了。
就在两个月前,她和那个爱她的男人提出了分手,给那个男人打击很大,当时跪在她面前,拉着她的手求她不要分手,但她狠心的甩开了他。
想到这一切杨斐悔恨交加,她恨自己那个表哥秦瑜,自从表哥从南方回来后,带她出入几次富豪宴会,她就开始膨胀了。
她更留恋和闺蜜魏玲往日的感情,两个人从高中开始就形影不离,无话不谈。她不知道昨晚魏玲到底发生什么没有。
晚上,她简单吃了点东西,觉得有些头晕,在她刚躺下时,突然她的手机铃声响起。
她以为是表哥秦瑜打来电话给她道歉的,从她回到家秦瑜一个电话没给她打过。
但她看到电话显示是魏玲的,杨斐心中既是欣喜又是纠结,她真的以为魏玲从此不再与她交往了呢。
她接听了电话,有气无力的说:“魏玲,你在哪儿呢?”
杨斐的语气不再是早上那种强装平静,此时她声音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