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的肖岷起身去了一趟卫生间,他们的房车依然在黑夜中行驶,窗外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他回来后又躺下想着刚才的梦,清醒时又唤起他曾经的记忆,梦中那个白纱遮面的女子他想起来了,他和史建豪第一次从山里出来,路遇那辆神秘的车,后座白纱帘内的那个女人,虽然没看到她的脸,但是她的声音和梦中女人的声音一样。
还有去年在一次梦境中,这女人的声音又出现,引导他在圆周率交易所抄了底价,把这前前后后总结起来,肖岷已不再相信这是偶然,总觉得背后有一个神秘的力量在推动他,引导着他向一个方向走。
那么这一次她又在梦中出现,就好像了解自己的意愿一样,索引他去救一个女孩,那个被掠的女孩还能是谁呢,只能是那个韩女士的女儿。
想到这里,肖岷觉得自己的一切都被一个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引导他完成一件又一件的事,自己就像一个台前的木偶一样,被一种神秘在背后操纵着。
虽然这些让肖岷觉得不舒服,感觉失去了自我,但他也敬畏这神秘的力量,与其挣脱不了,不如坦然面对,总之这种力量是正向的。
肖岷思想解放也就不纠结了,他对着前面的秋瑶问:“现在到哪里了?离通天河还有多远?”
秋瑶一边开车一边回答:“很快要出云滇省了,如果想去通天河只能再往西南走,进入藏西边界,还需要600多公里。”
肖岷对秋瑶又说:“好,那我再睡一会儿,到了通天河那个桥边你叫我。”
“哥,你怎么知道那有桥?你以前去过吗?”秋瑶奇怪的问。
肖岷怎么能和她说是梦中看到的呢,只能给她一种合理的解释,“哪条河没有桥啊,想过河对岸肯定有桥。”
“好,那你睡吧,到了地方我叫你。”秋瑶回了肖岷一句话继续开车。
肖岷躺下后又静下心来睡觉,秋瑶开着车在黑夜中行驶着,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在同一个时间里,藏西和海青省交界线的公路行驶着一辆越野车,车上坐着两女两男,只是其中一个女人手脚是被绑着的。
这女子是一个20多岁的女孩,长相柔美,皮肤白皙,她身上浅蓝色的套裙已染上一些泥土,皱巴巴的裙摆还被撕裂了一条口子。
女孩半躺在后座上,她旁边坐着一个中年女人,女人手腕套着一个绳索,绳索的另一端正绑在女孩的双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