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立刻取消对肖岷的行动,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再靠近他。”
“是,夏总,我立刻通知。”电话那边一个男人声音听命应答。
这时,老者从沙发上站起身,背着双手在客厅内缓慢踱着步,缓步之间他口中幽幽道:
“我们夏家能有今天,不能忘掉江明楼,当年我在玉安县委时,都是他一步步把我托上来的,他用财力帮我打通上面关系,直到我坐在玉安县第一位置。两年后,他又上下活动,我又进了市政,后因排挤太严重,你江叔叔又开始找外援关系,帮我调动工作,至此我们才回到苏城老家。”
老者说的这些,夏维希曾经也听过,但没有像今天这样,父亲感慨至深。
老者继续说:“所以我夏振铎对江兄弟之恩终生不忘,没想到的是,他被玉安商界一个新秀搞垮了,更没想到他身上有那么多事,最终被判了死缓,儿子老婆也跟着进去了,也都被判了十几年,我这兄弟太惨了!今生我无以为报,只能替他报仇出口气了。
天赐良机,那个肖岷来到苏城了,我们要从长计议,不能像你这样鲁莽行事,那个肖岷现在可是如日中天,弄不好我们也会栽在他手里,所以办事要动动脑子。”
夏维希静静听着父亲的感言,也用心理解他的教诲,他脑中正在快速旋转,想着各种对付肖岷的办法。
“爸,我明白了,肖岷虽然不是政权人物,但他背后也有上层的保护,他的名声很大,我想名誉才是他致命的关键,我找到他的弱点了。”
夏维希自觉聪慧的向父亲表明自己的发现。
夏振铎停下脚步,转头看了看儿子,他微微颔首说了一句:“孺子可教。”
然后他接着说:“你现在不应该和他明面作对,而是要结交他,让他对你印象改变,然后再实行下一步计划。”
“爸,多谢您的提醒,我明白了,现在我就计划去接触他,恐怕晚了他就离开苏城了。”
“去吧,遇事要多动脑子。”夏振铎对儿子的话应允。
此时,姑苏区那个商务大厦里,汪弗卿和拍卖公司办完了交接手续,把上官妍大小作品都收回,又亲手把《灵性货币》那幅画交给肖岷,然后他们一起走出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