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姿曼将孟鹤煜推心置腹的话在脑海里品味。
他拿自己失败的感情经历劝慰她要爱自己,不要为了不值得的人和事伤害了自己。
更不要纠结和懊恼要离去的人所做的事有多么伤人肺腑,拿别人做错的事来惩罚自己毫无意义 徒增无用的烦恼。
他又痛心黎姿曼和他的疏离感,想和她拉近距离,做她随时能转身依靠的那个人。
她的未来,他想参与到底,以哥哥血亲的身份,照顾她余生。
原来他是真的拿她当血亲妹妹看待的。
这样想来黎姿曼放心了不少,看来那些心动都是她一人情愿的,暧昧的感受只是她的错觉罢了。
这些话外之意黎姿曼都能明白,她明白了,也要孟鹤煜明白她心中所想。
刚才她情绪不稳定喊了很多脆弱的话,现在情绪稳定下来了,又是那个坚强的黎姿曼。
哭喊过后的嗓音依旧坚毅,如晨曦间的鸟鸣清啼:“哥,从我打算认妈的那一刻起,我的余生除了照顾我妈之外,孝敬爸妈,和你互相搀扶帮助都在我人生的计划之内。”
“那你日后再有不开心的事一定要和我说,不要憋在心里那么久…”孟鹤煜小声地说道,尽量不让她听出现在自己有多紧张。
紧张到深信不疑自己对黎姿曼的感情是兄妹之情。
“嗯,我会的,哥,给我找点退烧药…”
“好…”
把话说开,将情感梳理好,孟鹤煜放心的松开攥着她手腕的手。
混合着一把手汗的感冒药黎姿曼咽下肚之后被孟鹤煜拿被子裹了个严实。
“捂些汗,睡一觉明天就好了,睡觉吧…”
“嗯,晚安哥…”
他们心照不宣谁也不提及彼此的感情之事,彻夜长谈之后两颗心确实进了不少。
一早。
黎姿曼没来吃早餐,孟鹤煜端着面包牛奶敲门。
“曼曼,起床了吗?”
“你快进来,我挣扎不开…”
“啊?”
听见她呼喊孟鹤煜赶快开门进去,发现她正裹着被子和毛毛虫似的在床上顾涌顾涌。
见他进来了,昂起小脸嘟着小嘴埋怨他:“你给我捆的太紧了,我挣扎不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