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塔再次血崩之后陷入昏迷之中,黎姿曼几次和保姆说要见飒塔都被否决了。
“我家小姐还在昏迷发着高烧,你见了她也说不了话。”
这都三天了。
黎姿曼越来越着急,看不见孟鹤煜,不知道他什么样子等的心焦。
他们关在这 吃喝不愁,有人给换洗衣服,有人伺候洗漱梳妆,就是见不到一个有用的人。
黎姿曼已经摸清船上大概也就十几个人,两个杀手在外面轮流换岗巡逻,一个保姆一个医生守在飒塔屋子里。
两个保姆给他们送饭,送衣服。
应该还有厨子之类的,别人就没见过了,他们都是拿钱办事,一问三不知。
黎姿曼想知道孟鹤煜吃没吃饭,保姆纷纷摇头说不知道。
她想出去找,又怕陷入险地,只好等在房间,等着飒塔来见她。
第四天。
黎姿曼刚吃完早饭,库泽哄着箬稚安喝果汁,飒塔便坐着轮椅来了。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黎姿曼开门见山:我哥在哪,我要见他。”
飒塔对她冷笑:“这么想见你的情郎,看来你们俩感情真深厚呢。”
黎姿曼知道,飒塔是个非常自信的人,这样的人即自信又自负。
她早就在心底想好了说辞,应该能对付过飒塔。
“库泽,你和安安去船头透口气,我和飒塔说几句话。”
库泽有些担心:“可是…”
黎姿曼转身,给他使眼色:“没事,你去抱着安安吹吹海风,别给她憋坏了。”
库泽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想让他的好眼力去观察观察他们的位置,伺机而动。
箬稚安出门前警告飒塔:“不许动我姿曼姐姐,否则我送你见佛。”
飒塔不理她,让人将监控举着跟随箬稚安去甲板上。
四下无人,保姆退下,飒塔面色特别不好,坐在轮椅上没什么精神。
黎姿曼推着她到床边,她坐在飒塔的对面,正视着她,态度很认真。
飒塔扬起手,黎姿曼将脸伸过去,她并没有打,而是轻轻抚摸了她嫩滑的肌肤。
飒塔:“打了你,鹤会杀了我,你可是他心尖上的人,昨天晚上我去见鹤,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黎姿曼收回脸:“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