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江寒,现在是铁杆饭搭子。
也该到了他们出出力的时候了。
司沐也很欣慰,弟弟懂得帮她分担一些事,乐得交给他做。
仔细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后,司礼和大壮兴冲冲地去读书了。
觉儿虽然才七八岁,也萌萌地举手自荐:“司姐姐,我能写字了,我也可以帮姐姐写。”
司沐笑着,轻抚一下头上小啾啾:“好,我们觉儿可厉害了,你每天念书回来都帮姐姐摘菜,已经挺辛苦了,
等我想好了,再给你重新分配一个任务好不好?”
觉儿笑笑:“我不辛苦,娘才辛苦。”
容娘一愣,下意识看向司沐,看她有没有生气。
怕她误会自己是那贼滑的,或者自己背后抱怨活儿多了,孩子才会觉得她辛苦。
只是还未等容娘开口解释,司沐就浅笑道:“那觉儿想不想你娘以后享福?”
“想,我想的。”
司沐认真到:“好,第一好好读书,争取将来考个功名,给你娘挣个诰命来。
那样不仅不用辛苦,还没人敢欺负她。
第二嘛,你得盼着司姐姐我大发横财,日进斗金,这样,你娘也会有花不完的银子。”
觉儿扬起小脸认真问:“真的吗?”
司沐:“嗯,真的,姐姐从不说谎。”
容娘和老八对视一眼,没有明白司沐话中的深意。
直到晚上一家人又重新聚在一起时。
司沐才具体和众人说了一下入股的事情。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她做酒楼的初衷本就是想着大家生活能更好一些。
不用风吹日晒,也不用太过辛苦,不用愁没有银子花销。
大家听司沐解释完啥是入股,有啥好处也没听太懂。
只知道,司沐好像是在和她们要钱。
石果第一个跑回房间,抱回来一堆碎银和铜钱。
“夫人,这些都是我攒的,一共五十两,全给您,如果不够,我就把那根金簪子也当掉去。”
司沐:“别,别,你一共也没几件首饰,等分了红,我给你和容娘一人再打上一对金镯子。”
老八和容娘也把两人的全部积蓄都拿了出来,一共不到四十八两。
司沐一个月给两人五两月银,他们也就干了不到三个月,按理说没有这么多钱。
是把司沐平时给的绢布,还有礼物都当了,换成了银子。
对穷苦惯了的人来说,东西不实在,只有银子在手,心里才踏实。
容娘有些愧疚:“司娘子,对不起,那根金簪子我不该当掉。”
老八接过话头:“司娘子,要怪就怪我吧,是我担心觉儿以后读书需要不少钱,才撺掇容娘当掉的,不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