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在沈玉芳的陪同下,姜小渔走出家门,打算去镇子上乘坐大巴车去县城体检。
一路上,跟村里的渔民纷纷跟姜小渔打招呼。
“新郎官终于要出去来了,三个多月没出海了吧,你俩真能干啊!哈哈哈……”
“却了花朵一样的姑娘,真是让人羡慕啊,我儿子咋没这个福气呢?!”
“小渔靓仔,早生贵子哟~”
路上碰到了出海归家的渔民,均是熟悉的小渔村渔民。
几个嘴里叼着烟圈的渔民,有的羡慕,有的跟姜小渔打趣。
姜小渔尴尬地笑了笑,随口回应了几句。
驾驶着三轮车,沿着蜿蜒曲折地水泥马路向着镇子出发了。
“大爷,看三轮车多少钱?”
落锁后,姜小渔和沈玉芳走向正在靠背椅上打盹的大爷。
“哦,一天5块!”
“行。”姜小渔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10元纸币,“给,看2天。”
看车大爷笑着接过纸币,给了姜小渔一个陈旧的纸牌。
纸牌上面鬼画符似的,写着一些文字。
姜小渔只看懂了一个数字,6。
“9号牌,别弄丢了!大爷我只认牌,不认车。”
“哦。”
姜小渔笑了笑,是自己拿倒了,6翻了,原来是9号牌。
交接好电动三轮车,姜小渔牵着沈玉芳的玉手,走向了百米之外的大巴车。
排着队,上了车子。
很幸运,后排有两个座位。
姜小渔常年在海上奔波,回家捯饬水稻田,一直保持着小麦色的肤色。
“靓仔,这是出门务工啊?”
“不是,去县医院走一趟。”
面对陌生人,略微有些社交恐惧症的姜小渔简单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