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里是个两进的院子,现在被分成了三部分。
头一进院儿的倒座改成了接待处,除了账房先生在这里记账、算账,伙计迎来送往,还摆了几张桌子,白天卖茶水和咖啡。
装修也是比着东交民巷里洋人的咖啡馆来的,桌子上还有架留声机,放着时兴的音乐。
从接待处后门出来有个夹道,一头是厨房,一头是厕所,装了最新式的抽水马桶。
他们旅馆是不包饭的,厨房主要是给客人们烧开水,连带着给伙计们做点儿不费事儿的饭。
紧接着是幢二层小楼,都是分好的单间,是旅馆里最主要的客房。
小楼后面是原来的二进院儿,现在依然保存着三排房子,是旅馆里最贵的套房。
院子中间种了三架藤萝,权当是隔断,把北房、东房和西房掩映在后面。
连安带着他们进了西房,这是他在这儿歇脚的地方,一般情况下是不会住外人的。
付宁在屋里转了一圈儿,要不是他知道这房子底下有个密室,光用眼睛看,真的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小伙计端了茶来就上前头忙活去了,院儿里没了外人,付宁给连安讲了讲自己的讨薪奇遇。
当说到那个朱秀才的时候,从他一出场连安的眉毛就皱起来了,等到他们趴在房上听见那番对话的时候,眉头又松开了。
“我觉得还是给疯子递个话儿过去,怎么着也该让他知道,张家口惦记他的人可是一抓一大把。”
“说不说的无所谓,这帮人看着像是要聚啸山林,搞不好你是碰上了个智多星。”
“吴用?那就真是没什么用了!”付宁听了一撇嘴,他真是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