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辰有些无法理解季茶想法,又不好继续拌嘴吵下去,便干脆不搭理,继续去听刘仪之介绍比较重要的武林人士。季茶更气,不自觉地把手里的半块玫瑰饼都捏碎了。颜桀见状递上一杯茶,道:“季兄弟,你先喝口茶,润润嗓子。”
一直沉默着的秦红玉忽然道:“季大侠,你听过首诗么?”
季茶接过颜桀的茶,象征性地呷了一口便放在一边,问秦红玉:“什么诗?”
秦红玉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季茶道:“听过听过,不就是让人别贪恋荣华富贵,趁着年轻,多做大事的么?”
“也不见得是做什么样的大事。”秦红玉摇头,“有的时候,属于你的机会就摆在眼前,一定要及时抓住,不然一旦错过,再追悔也来不及。”
季茶怔了下,随后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文人整的这些酸腐东西,最没用了。你也别拿诗词教训别人,诗词给你自己的教训还不够么?”话已出口,又觉失言,紧接着解释道:“啊,秦嫂子,我不是故意……”
秦红玉却打断道:“没关系,这几天,我已想开了。识人不明的错已不可挽回,但生活总要过下去。”又怜爱地抚摸了一下小宝儿的脑袋:“我怎么也得让小宝儿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长大才行。”
颜桀不是很清楚二人在讲什么,但见季茶和秦红玉间气氛有些尴尬,便接着刚才的话茬道:“说起文人酸腐,作诗词的倒还好,那些作骈文大章的,的确往往舍本逐末了。为求字韵生搬硬凑,写出来的文章空有华丽辞藻,却无实质内涵。然而本朝文人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