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老医师,那些药伤身得紧。我那样便是最安全的。”秦修远把人抱高贴贴,“说你也不好怀,去年吃大苦头了。”
但谁敢说万无一失?就像老医师也在没想到她能怀个龙凤胎,男人也不敢让她再怀,生完女儿昏迷那会,人流了不少血。孕期惊险更是让他几个月难以入眠。
如今一年多了,看她还在每日为丑丑的肚腹忙活,便知她心下有没说的难过。
没清静个半刻钟,男女相拥又开始干不正经的事,小妇人犹自喘气,按按有些不得劲被创得有点狠的小肚子抱怨男人,“你好粗鲁!”
“舒舒娇气得紧。”大手替她暖腹,倒打一耙,“生了娃娃恁勾人。”
身材是火辣许多,只不好穿衣了,望舒叹气,
他一手揉她有些胀痛的胸,一手忙着暖腹,一手好技艺,手下渐渐地又下起连绵阴雨来,娇娇妇人身不由己,“疼呢。”
男人眼色深深印着给信号的娇媚小妇人,铺了厚厚的几层垫被,哄着人,望舒瞥着司马光之心的他,孕期流在她后背的鼻血可不少。
“哦?这回完了就洗洗睡?”
买定离手,看他选正面还是背面。背面刺激但短暂,正面有把握不亏,一次机会。
男人果真低头想了想,最后挑战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