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的饭食一一摆桌,秦修远回房将赖床赖得天翻地覆脸色红通通的小妇人拉起来,看人双腿仍有些颤颤,贴近关心:“还很疼?”
望舒哀怨瞟他,昨晚舍命陪君子,今早这人又将她生生揉醒继续吃肉,当时痉挛酥麻得人事不省,事后酸软得全身乏力。
极紧身的曲裾服,秦修远半搂着人上席,在盛汤的季母过来人了,心里放心又有些酸涩。
饭后趁女婿带着一大两小三个娃娃去放纸鸢,季母起来半扶着女儿到一旁的摇椅上躺歇着,替她散了发慢慢揉着。
望舒气色滋润,精神头却不足,想起男人的吩咐,“娘亲,待会去婆婆那里,你一并带乐乐去。”
“…好。”不管身体如何不适,媳妇都得去见婆母,她跟着好搭把手,软语劝女儿:“擦点药油缓缓?待会得有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