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南珍斟酌一下,措辞开口,“你知道吗?最近啊我们都在传云顶集团要大变天了。”
凌桬听到“云顶”两个字,握住筷子的手指紧了紧。
胡南珍见她没有说话,就试探着说下去:“听说唐书亚被他老子架空了,好多项目都绕过他,不经他的手。你说也奇怪,他老子也一把年纪了,早些年不争权,现在才能挣,而且,哪里有老子挣自己儿子的权的,一般都是儿子挣老子的权。”
凌桬将一个毛肚放进嘴里细细咀嚼,半晌才说:“他们有钱人的世界,我这种凡人是不懂的。不过都是为了自己利益权力而已,为了权力利益,古代皇帝杀儿子的,儿子谋朝篡位的典故还少吗?”
胡南珍点点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这个话题,小心翼翼道:“我听别人说唐书亚现在过得挺不容易的。”
凌桬将一块煮熟的鲜牛肉放进胡南珍的碗里,嘴角弯起清淡的笑,“他的不容易也就是在云顶集团没了话事权而已,他还有股份的,又不是饿死或者会怎么的,与其关心他,不如关心一下非洲的儿童有没饱饭吃。”
胡南珍面上有些讪然,她也真是的,怎么一时想不开就想去试探凌桬对唐书亚的态度呢?
按照凌桬的表现,她似乎对唐书亚的成见和芥蒂颇深的。
要是她知道她现在这份工作,都是唐书亚提前安排好了,非得辞工不可。
不可说,真不可说。
胡南珍应和道:“你说得对,他那种人没什么可担心的,就算不是云顶的总裁,他也不会少块肉不是。”
“哎,不说他了。不如我们叫两瓶酒来喝喝,我们姐妹俩好久没有一起喝酒了。”
“好啊。”
凌桬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就答应了。
凌桬的酒量实在不太行,没喝两杯就开始晕乎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