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这样拒绝人。拒绝的时候，也不凶，也没有多少情绪在，就是很平静地陈述事实。
但因为是深夜，周围又安静，唐书亚脑袋一阵眩晕，应该还是听清楚了，说：“头晕。“
凌桬犹豫了好几瞬，还是朝着他身上摸过去了。
那的手是软软的，摸到唐书亚身上的时候，他皱了皱眉。
凌桬在他衣服口袋里摸了几次没摸到，说：“没找到。“
唐书亚仍旧闭着眼说：“裤子口袋里。“
凌桬站了一会儿，朝着唐书亚裤子口袋里摸过去。她的手是真的软，隔着裤子一层布料，热度贴着他，摸得唐书亚很不舒服。
唐书亚单手撑着门，问：“找到了没有？“
凌桬说：“没找到。“
唐书亚沉沉开口：“另一边。“
凌桬是被唐书亚圈在门框和胸膛之间的，转身都难，她整个人紧紧地往后靠着，男人的清香味道糅杂着淡淡的酒气入侵着她的鼻腔。
她提了一口气，又小心翼翼地去摸他另外一边的裤子口袋。
摸到了一个皮夹。
唐书亚眯着眼，说：“钱包里。“
凌桬就把钱包抽了出来。
但空间狭小，她很是施展不开。取了好几次，才勉强取出来。
取出来以后，她艰难地转过身，从里面找到卡，刷卡开门。
然后扶着唐书亚进房间。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被拉得很紧，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凌桬把唐书亚扶进来，转身想要让门开着，正要去开灯，可她还没回转身，门却已经自动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