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如实回答，“没有。”
“那你的身上怎么会有他的香水味？”
苏婉想起那天的情形，霍天盛确实发疯抱了她一下，她没想到霍靳居然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所以他生气是因为这件事？
“你是因为这件事生气的？”
“我有生气吗？”
他是没有生气，不过就是把公司的高层骂得狗血淋头，严惩了工作失误的人，还把贪污公司钱财的人送进了监狱。
苏婉没吭声。
霍靳见她没有回答，他认为苏婉在回避，难道她和霍天盛真的发生了什么？
他放在苏婉腰间的手加重了力道，“你的身上为什么会有霍天盛的香水味？”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加重了不少。
苏婉仰头对上了他的目光，“你这是在质问我吗？”
她跟他不过是床上关系，他凭什么质问她？
而且，他还不是跟于思然卿卿我我？那亲密程度堪比恋人。
或者说，于思然根本就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