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谨记大汗教诲。”
感知到落在身上的视线,布木布泰却不像刚刚那般的抵触。
哲哲没有注意到,而是让侍女抱着达哲,跟在了皇太极的身边。
结束时,已经是傍晚。
由巴特玛璪做主,处理后续的事情。
而跟在身边的若桃,则是轻声细语的挑拨着。
“侧福晋,妾看着,大福晋也不是诚心要护着庄福宫那位的。
哪像您,中立仁善的很。”
若桃的意思,明摆着就是哲哲德不配位。
巴特玛璪也不是听不出来,转身淡淡的看向她。
“那拉氏,你的心思太多了。
本福晋不希望下次再从你的嘴里听到类似的话。”
若桃老实的点点头,没敢说其他的。
巴特玛璪这才将目光投向别的地方。
她可以自己有这样的心思,但是由旁人说了出来,她就不乐意了。
何况,她现在并没有这样的想法。
是夜,皇太极并没有去清宁宫。
而是依旧去了衍庆宫边上的小院子。
那里……乌兰正在等着他。
进去后,乌兰身着轻纱,挨了上来。
皇太极眼睛眯着,眼中不止是眼前的香艳的画面。
还有白日里,她和莽古济两人交谈的模样。
“乌兰,本汗见你今日和莽古济说话,可是她对你有所求?”
皇太极的语气温和,若不是不细心听,很难发现话里的不悦。
乌兰贴在皇太极胸膛上的身子一颤,接着若无其事的回答道:
“大汗说笑了,妾帮不上莽古济什么的。”
皇太极轻嗤一声,也没说信不信。
一把将人放倒……
次日,乌兰的禁足算是彻底被恢复。
以至于在请安的时候,巴特玛璪见到乌兰时,眼中盛满了惊讶。
“大汗给你解了禁足?”
乌兰笑意潋滟的走近了,屈膝行礼道:
“东侧福晋安好。我自然是得了大汗的恩典,可以出来走动。”
巴特玛璪脸上写满了不高兴,但到底是没说什么。
哲哲今天来的晚,到的时候,人倒是齐了。
见乌兰也在,只是淡淡的叮嘱道:
“乌兰侧福晋既然出来了,对着东侧福晋行礼致歉吧。”
乌兰没有什么心里负担的应道:
“是,妾这就向东侧福晋认错。”
话落,立马身姿款款走到了巴特玛璪的面前。
“请东侧福晋恕罪。”
乌兰的扭动的腰身,以及飘忽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