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归闻言,立马注意到了哲哲的腰。
那里正搭着哲哲自己的手。
两人加快脚步回到了清宁宫,哲哲和衣躺下,一觉睡到了傍晚。
睁眼时,眼中的迷茫一闪而过。
哑着嗓子呼唤道:
“当归?”
当归和相思两人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当归率先走到了哲哲的榻边。
小心的搀扶着哲哲。
而相思一脸焦急道:
“大福晋,多尔衮贝勒闯进清宁宫,将琥珀抱走了。”
“什么?”
哲哲直起身子,惊呼出声。
当归也是不可思议的看向相思:
“多尔衮贝勒不是说奉命过来请大福晋吗?”
刚刚哲哲还在休息,多尔衮便进来说是奉了皇太极的命,过来请哲哲过去。
当归想着,便让他先等着,自己命人去打水。
怎么一会儿的功夫,竟然让人蹿进了水牢?
相思点着脑袋,气愤道:
“是啊,我也是听他这样说。
没想到他竟然抓着我找到了水牢,蛮力破开了牢门。”
说着,相思转头对着哲哲道:
“大福晋,奴婢现在去禀告大汗,请大汗做主。”
哲哲一瞬间的功夫想了很多,最重要的是,琉璃知道了琥珀的现状。
会不会反口。
“不能去!”
哲哲的声音又急又快,及时的叫住了马上要迈出了的相思。
相思转过来,满脸的不解。
哲哲凝神道:
“这件事说出去是本福晋吃亏。
清宁宫私自处罚侍女本就是罪,何况琥珀的身份来历的确也是不好交代。
你这般去,少不得对方来个鱼死网破。”
当归也缓缓地走到了相思的身边,将人拉了过来。
“相思,大福晋说的在理。
既然多尔衮贝勒敢假借大汗的名义进来,便是想好了来龙去脉的。
要是我们不管不顾的上去,最后遭殃的是大福晋。”
相思是个听劝的,暂时歇下了去告状的心思。
但是很快又想到了一件事。
“大福晋,可是奴婢对琥珀下了那样重的手。
要是多尔衮贝勒让人出来,还是要治罪的。”
能侍奉的侍女不是包衣奴才就是八旗里头的。
皇太极可是不许随意虐待侍女的。
哲哲摇头,按了按自己隐隐作疼的脑袋。
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