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范南南打了个哈欠,金饼也被传染,一片鼠饼摊在小窝里,瞌睡都等出来了,才看到范闲磨磨蹭蹭进屋。
范南南拍了拍困到翻白眼的金饼,叫它起来看戏,小仓鼠抬起头,眼中满是迷茫,拱着往窝里钻。
见它不起,范南南没再叫它,独自去了仓库翻翻找找。
折腾了一天,范闲只觉身心疲惫,简单洗漱了一下,就上了床,没一会就睡着了。
仓库里乒乒乓乓响了半天,随后就见范南南拿着个小瓶子走了出来,额上一层薄汗,双颊红扑扑的,气息微喘。
东西太多,找起来实在费劲,范南南靠在沙发上歇了会,举起手里的小瓶子晃了晃。
巴掌大的白玉琉璃瓶里晃荡着粉红色的液体,瓶口挂着个小木牌,上面写着三个小字“赴情醉”。
酒如其名,一梦赴情,一醉浮生。
“唉,亏死了。”范南南叹息。
一个劲的捶胸顿足,太贵了,这么好的酒,收藏起来坐等升值不香嘛,用在范闲这,简直亏得血本无归。
惋惜了十来分钟,范南南这才下定决心,拿出迷你量杯,又掏出一堆瓶瓶罐罐,抠抠搜搜的往里搞。
因为要控量,这工作做起来也不轻松,全部弄完,手臂上的肌肉比酸菜还酸。
量杯里的液体透着浅浅的粉,像汽水一样咕噜噜往外冒泡,亮晶晶的光点在水中漂浮,单单看颜值,就知道造价不低。
范南南累得不想动,用意念控制着液体,飞出光屏,一滴不剩是流入范闲嘴里,心中的石头这才落了地。
过了今夜,那段名为爱情,实为依赖的感情就会被遗忘,有关林婉儿的情缘会一段段记起,她妹妹的身份回到正轨,这样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