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让你们再等等,但现在还是算了吧?我知道你们有一个队友叫白谛,走吧。哦对还有你们这些人,荷欢平,你们自己的地盘上找人都要这么久,怪不得会被灭呢。”
男人站在那里,身形修长而挺拔,然而,在这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神色显得晦暗不明,难以捉摸。他那双狭长的狐狸眼微微转动着,闪烁着一种令人难以言喻的光芒。尽管他并没有说出其他话语,但那种神情却无端地透露出几分嘲讽之意。
男人在两种语言之间转换得如此自如,仿佛天生就具备这种能力。他与周围的人交流时,毫无阻碍,流畅自然。
荷欢平静静地凝视着他,眼中虽然流露出深深的憎恨之情,但她的情绪却迅速恢复平静,如同波澜不惊的湖面。她紧紧握住身旁那个有些激动的男人的胳膊,眼神中透着坚定和平淡,轻声说道:“我们还是碰面了,那么,你可以放过我的妹妹了吧?”
男人毫无表情地注视着女人,他的目光冷漠而无情。他缓缓地抬起一只手,做了一个绅士般的邀请动作,同时,他那件猩红色的内衬仿佛一头凶猛的野兽,张牙舞爪地盯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那猩红的颜色如同鲜血一般鲜艳夺目,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和危险气息。
“他怎么会认识白谛?我实在想不清楚这两个人怎么会出现交集?”鹿南瑶觉得不是很能理解这两个人的关系,但总感觉应该是不坏,不然对白谛不断寻找的“友人们”态度如此“客气”。
一大群黑甲军又涌上前来,荷欢平紧紧攥着拳头,但又慢慢的松开了,他们一共才几个人,现场雨屠国人多势众,他们不可能是对手,不过他们中间肯定有叛徒了,不然怎么可能一切都这么巧?刚找到人雨屠国竟然都直接派人过来了,看来也是跟踪已久。
此次一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出妹妹,听说他们那里有一座无望之狱,只有入口,人一旦进去就永远不可能出来,在那里面对的是永无白天的黑夜,为什么他会这么容易的带自己走?是不是自己的妹妹已经……她不敢多想了。
几个人被黑甲军结结实实的摁住并站在这片曾经熟悉的土地上,心中莫名充满了无奈和悲哀。
也许发生的一切都在雨屠国的预料之中,他们也只是利用了熟悉的地形优势才找到了前些年忽然莫名其妙出现在亓溪窟中的神赋之人。
国己破,家己亡,他们在世间唯一的羁绊也都是身旁的伙伴了,陪伴着、相互扶持着这动荡飘摇的国家几载,想找到当年的神赋之人,可那些人又像人间蒸发变得了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