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当统领的确要再斟酌一下了。
“哥们,你在总部是什么官?”有人忍不住问道。
“副官,文职。”
“文职?!别逗了。”男人憨笑着打趣道:“你有这能耐当统领都行,当什么小秘啊。”
“我乐意。”许弘文指了下房车,“缺什么去拿吧。”
看情况换人这事板上钉钉了,他不禁放松下来,心情也好了许多,好到愿意大方一次。
“那就谢谢了啊。”
民众们欢笑着跑向房车,路过傅苍雄时接连安慰。
“后浪推前浪嘛,别在意,能活着就不错了,等仗打完了还能回家呢。”
“不该咱的咱不强求,平平安安就是福。”
“身居高位多危险啊,谁都惦记着呢,你大哥就是希望你能好好活着,没想让你干什么大事,咱就好好活着啊。”
这些话如同刀子般狠狠插入傅苍雄的胸口,疼得近乎喘不上气。
他眼前昏暗一片,痛苦地捂住杂乱跳动的胸膛,“你们...竟然帮着外人....白眼.....狼!”
最后一个字仿佛用干了他所有力气,吐出来的瞬间头一栽,死了。
“啊!傅哥!”
“他心脏病发作了,快拿药!”
“好像....没用了....”
许弘文靠墙注视着那乱糟糟的场面,有人哭天喊地,有人捶胸顿足,悔不堪言。
他抬起双手拍了几巴掌,“小心引来危险,偷偷哭。”
各种声音戛然而止。
民众们抽吸着鼻子,垂着头开始挖坑,默默将人掩埋在沙土之中。
他们时不时地瞄向许弘文,对傅苍雄心里有愧、有惋惜,但唯独没有令人不安且无助的恐惧。
主心骨还在,顶梁柱还在,更加坚固、牢靠....
.......
禁区打了将近一周,终于结束了。
盐湖寻空避难所,酒店。
吕言谋拖着疲惫的身体推开李睿渊的办公室,“罪我帮你顶了,你跟我去大海。”
航海没个医生怎么行。
“找古灵。”李睿渊伏在桌子旁看小画书,头都没抬。
吕言谋:“你是指那个熬了一锅清热解毒的中药,让百十号人上吐下泻食物中毒的半吊子庸医吗?”
萧御等人死活不喝古灵煮的醒神强身汤,细问才知,上次因吃老鼠得了出血热,那锅药汤把他们折磨的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