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傅谦靠在榻上,冷笑一声,仿佛早已料到,勉强坐起身,眸中满是嘲讽:
“三哥这是做什么?”
傅恒未答,只挥了挥手,几名侍卫围住傅谦,其中一人端着托盘,上面摆着白绫、匕首、鹤顶红与一盏鸩酒。
“傅谦,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念及兄弟情分,自己选吧。”
傅谦心中尚存丝侥幸:或许不是她让傅恒来的,试探道:
“三哥倒是果断,只是,三嫂可知你这般狠辣?”
傅恒怒火骤然爆发,一把抓起傅谦衣襟按倒在地,匕首直直刺入他胸口,殷红鲜血喷涌而出,傅谦脸色惨白,却仍笑着:
“三哥,从小到大,你样样比我强,小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