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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坦白(2 / 2)

华子衡回道:“我知道,你说过,她是朝廷的密探。”

“但当时情况紧急,我若是留她在武库里,她现在是生是死就不好说了。”

唐湘仪坐直了身体,饶有兴趣说道:“我刚刚听迟念梦说,看守武库的两个弟子被人敲晕了,那个时候你应该就在那,说说怎么回事吧。”

华子衡说道:“我正在武库里看书,突然闯进来一个刺客,我们两个打了一架。”

“她或许是觉得自己不是我的对手,又或者即便武功高于我,也不能快速杀掉我,于是果断撤离。”

“我如果把邱沾雨留在武库里,那刺客万一杀个回马枪她必死无疑。”

“我带她出了门就看到了倒在门口的两名弟子,他们应该是被那个刺客进来之前击晕的。”

“后来我带她去找你,然后就发生了正门那边的事情。”

唐湘仪点点头,华子衡的说法与她刚刚在武库里看到的现场情况比较吻合,但仍然有些奇怪之处,她问道:

“芳虞山常年白雾笼罩,有人进来我立刻便能发现,雕花宫内都是自家弟子,你觉得谁会有可能是那个刺客?”

华子衡笃定说道:“菊菊。”

唐湘仪一只胳膊拄着脸,玩味说道:“想好了再说,胡乱指控的罪名可是很严重的。”

华子衡回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侍女菊菊的时候就觉得不对。”

“我修炼的一门功法对生机的感知比较敏感,她动作、神态都与常人无异,但生机做不了假,她身上根本没有活人的气息。”

“前些日子,江南武林大会开会期间出现了一桩命案,玉花楼的一名妓女春儿死在了客房里,她的长相与菊菊完全相同。”

“听你说菊菊是你派去寿春城的谍子,我曾猜想过,她的死或许是她完成任务脱身回门派的方式。”

“但这仍然不对,对于菊菊这样有功夫的好手来说,想平静离开一座青楼的方式有很多,大可不必通过这么自残的办法离开。”

“更何况,我当初也曾以目击证人的身份同府衙的官差一同看过现场,菊菊的头颅完全被割下,我想不通,她到底用什么方法才能制造出这样的现场……”

“我更想不通的是,她头被砍下来凭什么不死?想不通她后来又是怎么好端端站在我面前的?”

“后来我觉得奇怪,所以暗中跟踪了菊菊,我看到她身上密密麻麻都是触目惊心的伤疤……”

“结合以上,我相信你心中有答案了,菊菊已经不是人了,对吗?”

僵尸!唐湘仪心中翻起波澜,但是脸上依旧面无表情:

“你还真想了不少,菊菊确实告诉过我,她曾假死脱身,但并没告诉我她的头都被砍下来过,你能为你说过的话负责吗?”

“我能。”

“好。”唐湘仪点点头,又说道:“你还暗中跟踪偷窥人家小姑娘,呵!”

华子衡想说什么,唐湘仪摆摆手:“不用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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