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多了去了,只是您不知道而已。”张维祎的表情有点小嘚瑟,不过这也是事实,他性格好,人缘好,经常有女同学喊他一起出来玩,当个拎包的或者探路的。
“是吗?看来我儿子人缘挺好啊哈哈!”
“那是!”
“这个姓沈的同学是你们班的吗?”
“不是啊,隔壁班的。”
“那怎么还问你借作业本呢?”
“我们两个班是同一个老师教呀,您刚才不是说了您儿子人缘好吗!”片刻,张维祎斜睨着父亲:“干嘛啦爸爸,人家就借个作业,怎么引起您这么大的好奇心啊?”
见儿子回答这些问题的时候面不改色心不跳,老父亲也放心了,孩子没有早恋,懂得异性交往的尺度就好。
“元惜!你吓死妈妈了,还以为你让坏人拐跑了!”
沈清丽看到女儿安然无恙地在家写作业,也就放心了,但还是要批评她。
“妈妈,我是和其他同学一起送受伤的同学回家了。”
“我知道,你赵奶奶都跟我说了。助人为乐值得表扬,但是好歹给妈妈打个电话,别让妈妈担心。”
“我知道啦妈妈,下次不会了。”
沈元惜搂着沈清丽坐在沙发上,她感觉妈妈似乎清瘦了不少,以前捏着妈妈的肉肉感觉很好玩,现在似乎都能摸到骨头。
难道真像那人说的那样,妈妈病得很严重?
这个想法一出现,沈元惜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第二天早晨上早读之前,沈清丽正在擦教室外的窗台,今天她是负责这块的值日生。
“昨晚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要让我帮你瞒天过海呀?”张维祎凑近了她,小声问道。
沈元惜把昨晚发生的事事无巨细地告诉了他。
“他们太过分了!”
“嘘!你小点声!”沈元惜竖起食指放在嘴唇中间示意他。
“看来没有我还真不行!让你不听我的,如果昨晚我在的话,一定等你进家门了我再走,他们肯定不敢干什么,难不成他们也要把我绑了去?”
“维维,谢谢你,你就是我的救世主!”
“你叫我什么?”张维祎以为自己幻听了,沈元惜竟然在喊他的小名,
“维维啊,难道不对吗?”
沈元惜的眼睛弯弯的,像月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