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一阵轮椅移动的声音,接着便是水声。
叶槐被拉着坐在榻上,沈遇安低头卧起她放在身侧的手,微凉的湿意触碰到叶槐的手心,让她忍不住要缩回手。
却被他紧紧抓住,让她不能逃避。
“别动,手脏了。”
沈遇安一点一点细细地擦干净叶槐手上的灰尘,擦完一只后,又重新拿起另一只手,神色认真虔诚,仿佛不是在擦手,像是做一件十分神圣的事。
酥酥麻麻的触感从手心传到全身,叶槐有些不自在,红了脸。
就算是看不见,也能察觉到沈遇安的脸与她的手靠的很近,轻柔的呼吸十分清晰地喷洒在手上。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房间的气氛一时有些古怪。
叶槐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
直到过了许久,对方依旧在擦着手心,叶槐结结巴巴道:“师,师兄,还没好吗?”
沈遇安如梦初醒,顿了一下,赶紧丢开她的手,“好了。”
“那,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叶槐迅速起身,像是被鬼在后面追着赶一般,慌张地离开。
离开沈遇安的房间,摸着墙回到自己的卧房后,才松了口气。
叶槐的手按在扑通扑通乱跳的心口,感觉到这个世界的沈遇安,怎么那么的欲。
明明两人没有做什么亲密的事,却连擦个手,都让她忍不住脸红。
她是太好色了吗?
这个世界的沈遇安样貌的确是最优秀的,也怪不得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爱人,她更是控制不住。
要不是怕吓到沈遇安,她刚刚都忍不住将人给吃干抹净。
不行,不行。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叶槐脱下外衣,坐在榻上,自我催眠。
可想到沈遇安芝兰玉树,清俊儒雅的模样,心脏又忍不住怦怦直跳。
隔壁房间的沈遇安,在叶槐离开后,将门关上。
接着,拿着刚刚给叶槐擦手的绢布,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
魔气笼罩在绢布上,下一秒绢布上的水消失,只是黑灰色的斑点依旧留在上面。
沈遇安一点都不嫌弃,摩挲半晌后,揣进怀里。
第二天,叶槐跟齐大夫商量,在验过叶槐的能力后,便给她开了个坐诊的位置。
听说了这事,不管有病没病的人,都挤过来找叶槐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