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补充一句:“不是只有他乔赋笙会有金创药。”
“他常年戍边,我会想到他很正常。”许宴知淡淡一句。
靳玄礼哼一声,“你之前有意放松了暗探,可有什么结果?”
许宴知懒懒散散道一句:“我昨儿晚上瞧见几家大人去了玉春楼。”
“没了暗探盯着就只是去了玉春楼?”
许宴知又说:“玉春楼是京城第一妓馆,想必消息很是灵通,待我有机会去探一探。”
“顶着监察御史的身份去玉春楼,你不怕别人参你一本监守自盗。”
“明的不行,来暗的。”
许宴知顿了顿又说:“陆大人同我说,天子脚下,官员受都察院管束的就更多,大至官员作为小至官员家事,都察院都要监管,他劝我莫放过探子上报的家宅私事,或许会有什么关联。”
“所以我回京后又将探子放回去盯着,同时我也在想,暗探对于都察院的作用举足轻重,容不得沙子,若是出了差错都察院必将万劫不复,我很担心,会有奸细。”
靳玄礼:“你打算怎么做?”
许宴知说:“是否有奸细我并不确定,目前我也只是担心罢了,我想先同宋大人,陆大人和吴大人商量商量再做打算。”
“皇后娘娘驾到——”
许宴知望一眼靳玄礼,见他没有要自己回避的意思,就没动身。
“让她进来。”靳玄礼冷淡一句。
“臣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安。”
“许大人不必多礼。”
皇后正要朝靳玄礼行礼时,被他出言打断:“不必多礼,你有何事?”
“臣妾……圣上,臣妾只是来给圣上送一碗汤圆。”皇后浅浅笑着,望向靳玄礼的眼神里满是期盼。
“朕吃过了,你端走吧。”
皇后一僵,眼眶氤氲,却还是撑着笑意。
皇后身后的掌事宫女焦急开口:“圣上,这是娘娘亲手做的汤圆,圣上多少尝一尝吧。”
“放肆。”靳玄礼嗓音淡淡,冷冷扫过一眼。
“朕吃过了,你莫非还想逼着朕吃不成。”
“或者,让母后来逼着朕吃?”
皇后只觉浑身热气消散,一寸一寸冷下去,靳玄礼的话宛如利剑一般扎在心口,扎得她生疼,眼中氤氲渐浓却始终强忍不落。
“圣上,臣妾只是——”
“朕说过了,你是皇后,不是厨子,什么是你该做的难道还要朕来教你?”
“政儿不喜同你亲近,你就莫要再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