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也算是为你挡了一条命去的,你也该对人家好点。”
许宴知失笑,“放心吧,我对他好着呢。”
她拍拍手上沾到的酥皮,“我这就出宫上供去了。”
靳玄礼叫住她,“别往东道走,东道朕叫人封了,地砖重砌,你走东南道吧。”
许宴知不疑有他,一本正经道:“东南道远,我拿些茶点路上吃。”
靳玄礼笑骂,“本就是为你备的,瞧瞧你那德行。”
许宴知悠然走在东南道上,她不知身后高墙上站着乔赋笙。
李公公稍稍进一步,“乔统领,这下放心了吧,许大人无碍的。”
乔赋笙闻言朝李公公抱拳,“谢过李公公,也谢过圣上。”
李公公话已带到,便不再多留,走时他回望乔赋笙矗立背影,不由一声轻叹,这世上之人,多为情字艰难。
乔赋笙望着许宴知背影消失才回过神来继续当值,东道从未被封,只是今日他在东南道当值,靳玄礼便有意让许宴知走的东南道,为的就是能让他亲眼看到许宴知无碍。
谢辞一事差点叫他失了理智,如今想想犹是一阵后怕,若不是谢辞替了她,那出事的就是许晏知了,他万万不敢往下深想。
若她真出了事,他会疯的。
许宴知这厢毫无察觉,出了宫本想回府“上供”来着又想到都察院积压之事太多,便换了方向去都察院。
“许宴知,你帮我想想这暗探的制度该如何变更,我这几日想的头疼。”陆凊一见到许晏知就拉着她往他自己院中去。
许宴知还未来得及开口,人就被拉着走了。
“陆大人,我们大人也堆着事儿呢!”付白在身后喊道。
张戬抱着案卷站在付白身侧,无奈的摇摇头,“这陆大人变得忒快,早前还不爱搭理我们大人呢。”
付白帮忙扶着张戬怀里差点掉下来的案卷,道:“谁说不是呢,这会儿见着我们大人跟见着什么似的。”
“诶,付白,你们家大人呢,我们家大人正找他呢。”说话的是孟西,吴东泽身边的人。
付白无奈回道:“你来晚了,我们家大人被陆大人叫去了。”说完耸耸肩帮衬这张戬回了院子。
这边许宴知刚一坐下,陆凊就道:“新招暗探总要有新的制度,万万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陆大人,你莫急,你先说说你改动了哪些。”许宴知终于得以喘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