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实在闲不住,偷偷差人销了假。
许宴知得知后有些无奈,“你伤都没好利索,这么急着当值作甚?”
谢辞嬉皮笑脸的说:“柯相快要返朝了吧,我还真想瞧瞧他老人家闭门一月有什么变化。”
“伤还没好就少凑热闹。”许宴知泼他凉水。
谢辞又说:“诶,我回府住了啊,真差不多了,不用再养了。”
许宴知还想拒绝就被他揽住肩膀,他笑嘻嘻的说:“诶哟我的许大人诶,知道你为我好,你自己瞧瞧,我在你府上可不仅仅是养伤了,我都胖了,我是真没事儿了。”
她扶额一叹,“罢了罢了,你也不是个闲的住的主儿,随你吧。”
谢辞眼眸一亮,拍拍她,“行,你答应了啊,今儿我就回府了,明儿一块儿上早朝。”
许宴知哼一声,推开他,“行,我就不送了,我上朝去了。”
“得嘞,回见啊许大人。”
许宴知上完早朝去了御书房,与靳玄礼简单复述过西郦使臣的情况就回了都察院。沈玉寒差人送来消息,说下值后与谢辞李忠明他们在福聚楼碰头,之后再一同游夜市。
她中途去了趟鸿胪寺,与阮正倾商讨西郦使臣面圣之事。
之后没再回都察院,回府换了身衣裳就直奔福聚楼。
“许大人,怎的回回都是你最后才到啊?”李忠明笑问。
许宴知只是笑笑,没回应,后又环视一周,对宋清悦和季如槿淡笑,“黎夫人和季姑娘也到了。”
“看来我确实来得最晚。”
季如槿朝她笑笑,说:“是我们来的太早了。”
李忠明说:“你说你,谢辞那带伤的都比你来的早。”
许宴知闻言瞥一眼谢辞,“人谢辞又没什么事儿,自然能早到。”
沈玉林点点头,“说的是,像我这等闲人,的确该早到。”
沈玉寒娇笑一声,“就宴知哥哥一人是大忙人,人家李忠明和黎仲舒都没你这么忙。”
许宴知笑叹,“我若是闲了,怕是京城又得多一个纨绔了。”
宋清悦笑着摇头道:“许大人就算闲下来,也不会如纨绔一般的,你与他们不是一类人。”
黎仲舒则是笑出声,“她?她在云清学宫皮得跟个猴子似的,真要让她闲下来,不得把京城闹得天翻地覆。”
许宴知抬腿就是一脚,“嘿,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安分着呢。”
谢辞不屑哼笑,“你安分?你还真好意思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