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知回京后,一连几日都在忙都察院中事宜。
“许宴知,我想去泛舟。”谢辞赖在都察院,懒懒打了个哈欠。
许宴知眼皮一掀,“你这哪是想泛舟,是想犯贱吧。”
谢辞瞪她,“我想泛舟又怎么了?”
“是,旁人泛舟是划船赏景,你泛舟是想着怎么把我拉下水,不将我衣袍沾湿绝不罢休。”
谢辞自知理亏,“行行行,我保证,这一次我一定老老实实坐着。”
许宴知抬头定定看他一瞬,“不信。”
谢辞撇嘴,“你这人心眼忒小。”
李忠明正好走进来,“你又闹什么呢?”
“他想去泛舟。”
李忠明当即冷睨一眼,“做梦。”
许宴知其实还好,深受其害的人是李忠明,回回泛舟总要被谢辞弄得衣襟和衣袖湿了一片。
谢辞恹恹,“玉寒她厌烦我了。”
许宴知当即和李忠明相视一眼,一时皆无言。
许宴知斟酌开口,“那去泛舟散散心?”
李忠明点点头也附和,“对,我们陪你去泛舟,人少景静也好帮你分析分析情况。”
谢辞一下笑得猖狂,“你俩可答应了啊,不许反悔。”
许宴知当即明白过来,“……贱人”
李忠明憋了半天才道:“谢狗。”
谢辞浑不在乎,“说定了,咱仨去泛舟。”
“你没约郡主?”许宴知挑眉一问。
“玉寒约好了要同宋云舒逛街,小侯爷也要忙差事,黎仲舒要陪他夫人上香,说到底,就咱仨闲人。”
李忠明默默补充一句,“其实我也可以去陪如槿的。”
谢辞立马打断他,“你不可以。”
许宴知撑着下巴笑得玩味,“我也忙着呢。”
“不管,忙也得去,你都答应我了。”谢辞开始耍无赖。
李忠明无视他,对许宴知说:“走了,饿死了,吃饭去。”
“走吧。”
谢辞紧跟着,“诶,去哪儿吃啊?”
许宴知:“跟你有什么关系,又不带你。”
谢辞一把勾上许宴知的脖颈,“不带就不带,又没说不让跟。”
李忠明嗤笑,“谢狗当真皮厚。”
……